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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76期】任务结束

六月的空都总是多雨。星见雅推开H.A.M.S.R.总部大门时，制服外套已经湿透了第三层。她甩了甩银灰色的短发，水珠顺着发梢在地板上画出一道断续的弧线。 “该死的勘探任务。“雅低声咒骂着，指尖划过终端机上还在滴水的屏幕。今天在新艾利都废墟区发现的以太晶簇居然是劣质品，这让她的心情比阴沉的天空更加晦暗。走廊的感应灯随着她的脚步次第亮起，在拐角处，雅突然停下。透过半开的百叶窗，她看见自己工位旁有个熟悉的娇小身影正在翻动文件柜。 “铃?” 蓝发少女像受惊的兔子般弹起来，怀里的数据板”啪”地砸在地上。几个加班的同事从隔间探出头，后勤组的凯文耸了耸肩:“她说是来送报告的，但已经在你座位转悠两小时了。” 雨水顺着雅的战术靴在地毯上洇开深色痕迹。她眯起眼睛，被雨水泡得发白的指尖轻轻敲击门框:“跟我来会议室。“声音轻柔得像在讨论下午茶，但铃的耳尖已经肉眼可见地变红了。当自动门锁发出”咔嗒”的闭合声时，雅把湿透的外套甩在椅背上。会议室顶灯在铃的瞳孔里投下细碎的光斑，那些光点正在剧烈颤抖。 “解释。“雅用指节叩击金属桌面，雨水从她袖口滴落在会议记录仪上，“或者我该直接检查监控? 铃的嘴唇开合了几次，蓝色的发梢随着摇头的动作扫过肩膀。雅注意到她今天没戴惯常的蝴蝶结发卡，取而代之的是个廉价的塑料夹子--这不符合 H.A.M.S.R.对探员着装的要求。 “我...我只是.“铃的手指绞着制服下摆,那里已经被她揉出褶皱。雅突然想起上个月铃在训练场弄坏她的定制手套时，也是这副表情。某种粘稠的情绪从胃底翻涌上来。雅按下通讯器:“A7小队，立刻到第三会议室。“当全副武装的队员破门而入时，铃惊惶后退撞翻了投影仪。 “捆起来。“雅解开自己同样湿透的领巾:丝质布料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，“用标准拘束程序。” 铃的腕骨在特制束带下显得格外纤细，当队员收紧最后一个锁扣时，她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。雅挥手示意众人退下，自动门关闭的嗡鸣声中，她听见铃的呼吸变得急促。 “现在。“雅用靴尖挑起铃的下巴，被雨水浸泡的皮革散发出淡淡的咸腥，“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。“她缓缓解开战术腰带的搭扣，金属部件在寂静中发出清脆的碰撞声。铃试图向后挪动，但拘束椅的固定装置让她只能徒劳地晃动肩膀。雅注意到她今天涂了透明的唇彩，在顶灯下泛着湿润的光泽--这让她想起废墟区那些被雨水冲刷的玻璃碎片。 “最后一次机会。“雅将湿漉漉的头发别到耳后，冰凉的耳钉擦过指尖，“或者你更喜欢用其他方式交流?” 雅突然踢掉左脚的战术靴。被雨水浸泡数小时的皮革脱离脚掌时发出”噗”的声响,会议室立刻弥漫开混合着汗水和雨水的复杂气味。铃的鼻翼剧烈翕动，被捆在扶手上的手指蜷缩起来。 “闻到了?“雅将还在滴水的靴子拎到铃面前，黑色皮革内侧凝结的水珠正缓缓下滑，“新艾利都的酸雨，加上三小时急行军的成果。“她突然将靴筒扣在铃脸上，“喜欢这个味道吗?” 铃的惊叫被皮革闷成模糊的呜咽。雅感受着手掌传来的挣扎力度，另一只手解开右脚的靴带。她的黑色丝袜已经完全湿透脚趾在半透明布料下显出淡淡的肉色。 “给你两个选择。“雅把右靴也扔到铃膝头，积水在制服裤上晕开深色痕迹，“用嘴把它们清理干净，或者…“她突然用湿漉漉的袜底踩上铃的脸颊，“继续当个不听话的坏孩子。” 铃的瞳孔在丝袜贴上皮肤的瞬间剧烈收缩。雅加重力道，被雨水泡发的脚趾隔着丝袜陷入少女柔软的脸颊。她能感觉到铃的牙齿在打颤，湿热呼吸喷在脚心像某种无力的反抗。 “看来是选第二种。“雅轻笑一声，突然整个踩住铃的口鼻。潮湿的尼龙纤维堵住呼吸通道，铃的喉咙里溢出室息的咕噜声。当雅稍微抬起脚掌时，一串晶莹的唾液从铃嘴角拉出细丝。雅转动脚踝，用大脚趾撬动铃紧闭的唇瓣。咸涩的雨水味道在口腔扩散的瞬间，铃剧烈地干呕起来。但拘束带让她连偏头的余地都没有，只能任由雅的脚趾在牙齿上刮蹭。 “张嘴。“雅的声音突然冷下来，另一只脚踩上铃的锁骨。湿透的丝袜紧贴皮肤，将雨水和体温一起传递过去。当铃终于颤抖着松开牙关时，雅的脚趾立刻长驱直入。铃的舌尖下意识抵住入侵者，却尝到更浓重的汗咸味。雅的脚趾灵活地夹住她的舌头，像对待某种玩具般操捏。泪水终于突破眼眶，顺着被踩变形的脸颊流到雅的脚背上。 “这就哭了?“雅抽出脚趾，带出的银丝在灯光下闪闪发亮。她突然扯下右脚的丝袜，潮湿的尼龙布料在空气中拉出细长水痕。“尝尝这个。“她将团成一团的黑丝塞进铃嘴里，布料立刻被唾液和泪水浸透。铃的呜咽变得支离破碎，而雅已经光脚踩上她的胸口。湿漉漉的脚掌隔着制服布料摩擦，每一次移动都留下深色水迹。当雅的脚趾找到某个凸起时，铃整个人弹跳了-下。 “敏感地带?“雅恶意地用脚尖画圈，看着铃的制服衬衫逐渐透出肤色。她的另一只脚顺着拘束带滑到铃手腕处，轻轻摩挲那些泛红的勒痕。窗外暴雨突然变得猛烈，雨点砸在防弹玻璃上像某种倒计时。雅俯身凑近铃的耳畔:“知道为什么特别讨厌雨天吗?“她的膝盖顶进铃腿间，“所有东西都会变得又温又黏….就像现在的你。” 当雅终于玩腻了脚下游移的游戏时，她退后两步欣赏自己的杰作:铃的制服凌乱不堪，嘴角挂着黑丝袜的残边，胸前的水渍已经蔓延到腹部。而那双战术靴依然原封不动地躺在铃腿上。 “改变主意了?“雅用脚尖挑起靴筒。铃的视线在靴子和雅光裸的脚掌之间游移，最终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。雅解开拘束带时，铃的手腕已经留下紫红色淤痕。少女颤抖的指尖碰到靴沿的瞬间，雅突然按住她的后颈:“用舌头。“呼吸喷在耳廓的触感让铃浑身僵硬，“每一寸都要舔干净。” 当铃的舌尖终于战战兢兢贴上皮革内衬时，雅发出满足的叹息。她跨坐在拘束椅上，湿透的制服裤直接贴着铃的大腿。随着铃的清理动作，雅的光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对方小腿肚。 “很好...这里再用力些.“雅的手指插入铃的蓝发，突然用力揪住，“牙齿碰到了!“她猛地将铃的脸按进靴筒，“重来!” 两小时后，当总部大楼只剩应急照明时雅把玩着终于干燥的靴子。铃蜷缩在会议室角落，手腕上重新绑着雅的领带。她的嘴唇因为长时间接触皮革而微微肿胀，制服前襟满是可疑的水痕。 “今晚你就留在这。“雅甩上门锁，钥匙在指尖转出银光，“好好想想.“她的声音被关门声切断，唯有雨声陪伴着被遗弃的少女。走廊监控拍到的最后一幕，是星见雅光脚走向淋浴间的背影。她左手拎着战术靴右手抓着湿透的黑丝袜--那上面还残留着几根蓝色发丝，在廊灯下像某种奇特的战利品。